窗外桥上

写到只能代表想到,不能代表做到

《家庭会议》——这是色诱

阿云嘎跟郑云龙抱怨他不刮胡子,扎得慌。

郑云龙说他最近不用上台也不用上电视,只是排练,不刮。

阿云嘎嫌弃他五天后,他终于刮胡子了。因为演出开始,他要去外地。


郑云龙出去了一周回来,困得不行,先洗澡睡觉。晚上迷迷瞪瞪感觉阿云嘎回来了,阿云嘎没开灯,第一件事就是换衣服爬上床。

郑云龙在没有防备的时候被他翻个正面。捧着脸一顿蹭,脸都发红了,痒得慌,他半睁眼摸床头。阿云嘎压着他不让动,伸手去开床头灯。


郑云龙看着满脸胡子的阿云嘎,第一反应是:你就这样去上班?

阿云嘎还伸下巴,下半张脸一直往他脸上、身上蹭。郑云龙也没拦着他,随他蹭。蹭着蹭着,阿云嘎抬头笑了,有些戏谑和调侃:看来你很喜欢啊。

郑云龙大手捧着他的双颊,大拇指无意识地摸着他的胡子。床头灯刚好照出阿云嘎笑眼旁的皱纹和将下半脸包起来的胡子。感觉有点陌生,但从身体和气味来说,又十分熟悉。


“留胡子就为了扎我呀。”

“报复行为。”

“你这胡子,怎么能长那么密。”

“内蒙人?遗传?羡慕不。”

“这一下,年纪就上来了。”

“成熟男性的魅力。”


这次郑云龙没有反驳,当然他也不是同意,他只是想到很多,其他的。


郑云龙还是摸着他的胡子,声音低了很多,眼神和手都游移在他的脸上,舍不得移开。

阿云嘎眼睛跟他勾住了,本来就压着他,低下头就能亲到。碾着嘴亲他一口,被他勾住后颈不让退。

郑云龙被他的胡子扎得心痒痒的。

以往阿云嘎也有留胡子的时候,大多是胡渣,这样长且密的不多。每次他都喜欢得不得了。


郑云龙好意提醒阿云嘎,距离放学到家还有两个小时。于是,他们渡过愉快的两个小时。


五个儿子回来,看到郑云龙脸上,脖子上都红红的,问他:你拿铁丝洗澡啊?


郑云龙伸手抓了抓阿云嘎的胡子:铁丝。

阿云嘎很满意自己的铁丝,摸了一把:男人,胡子,性感。你们羡慕嫉妒去吧。


梁朋杰羡慕得不行,他也想要一大把胡子,他冲过去搓爸爸的胡子,这几天他每天都要搓一下:我也要留胡子!

阿云嘎安慰他,等他长大就有了。

折磨完郑云龙,他准备把胡子刮了,梁朋杰不舍,郑云龙也有点意犹未尽。

阿云嘎往卧室走之前又倒回来,再蹭郑云龙一次,把他额头都蹭红了才回去。


可惜,阿云嘎这胡子没办法长留,要出差了。


发现了郑云龙很喜欢,阿云嘎很愿意以后隔三岔五地留一把。

回公司秘书看他刮了胡子,问他留那么辛苦怎么就刮了。

阿云嘎得逞地说:报复完了就刮了。

秘书不知道具体意思,但肯定跟郑云龙有关。


哼,都以为他只是为了扎郑云龙一下吗?!

是为了让他念念不忘!色诱!这是色诱!

就算把胡子都刮了,这几天郑云龙不经意地,不自觉地会摸摸他,摸他只有胡渣的下巴,感觉很怀念很……吃这一套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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